那晚,突然來了一個陌生的美女,一定要用我的浴室洗澡,完了還跟我....(二十)








我沒想到何珍妮會突然出現在這裡,難不成是哪個保安偷偷的去告狀了,我犀利的
眼神掃向剛才開門的保安,他看見徐組長跪在地上,他連忙耷拉著頭不敢看我。

“何,何總,他……”徐組長剛想說什麼,卻發現我在瞪著他,他連忙低著頭,小聲的
嘀咕道:“沒什麼,我們在鬧著玩,做遊戲呢。”

“跪著做遊戲?鬼才信,江南,你說怎麼回事?”何珍妮美目瞪著我。

“當然不是做遊戲,我在教他們大合唱。”我說著還揮揮手指揮他們,“預備唱……”

“就這樣被你征服……”徐組長他們下意識的唱了出來。

“都給我閉嘴,你們這群白癡,簡直丟人現眼,徐建,我在電話裡怎麼跟你說的?”
何珍妮羞怒萬分,因為激動,她的心口又在顫抖了,好一個波濤洶湧。

徐組長哭喪著臉,嘟囔道:“何總,是我沒完成任務,你處罰我吧。”

我一聽,大概就明白了,我說何珍妮怎麼好心將我從清潔工換來做保安了,原來她
是想故意整我,怪不得徐組長這樣明目張膽。媽蛋,這是個陷阱啊。還好哥英明神
武,反敗為勝。

“都給我滾起來,馬上去上班。”何珍妮叉著小蠻腰,指手畫腳的。

徐組長眼神閃爍的看了看我,連忙帶著人灰溜溜的走了。

我想好戲也該散場了,也準備走,何珍妮卻讓我站住了。

“何總,你還有吩咐?”我乾笑道。

“我讓你走了嗎,你就想這樣一走了之?”何珍妮抱著胳膊,氣勢洶洶的。

“那你先走,請。”我做了個手勢。

何珍妮氣急敗壞的,說道:“我現在交給你一件事,好好的滾去上班,不許惹事,
下班後給我寫一份檢討,否則罰款兩百元。”

我一想這不對啊,說道:“何總,我一月工資才一百塊啊。”

“那就扣兩個月的。”

“能便宜點嗎,打個八折……”

“再囉嗦,一年全扣,你寫不寫?”

“寫,不過有個問題,我想請教你一下。”

“有屁快放!”






我撓撓頭,指了指她的腿,然後看著。

何珍妮羞惱道:“你往哪兒看?”

“你的絲網破了個洞。”我說。

她低頭一看,發現我騙她的,一抬頭,我已經溜之大吉了,開什麼玩笑,哥和她呆
的時間越久越危險啊,萬一真把她給逼急了,一紙合同交給律師,我就要賠一千萬
啊,本人的兩個腎加起來估計都不到一百萬吧。

“江南,不寫檢討,你就等著看怎麼死……”

身後,何珍妮的聲音傳的很遠,大地好像在震動,我捂著耳朵,假裝沒聽見。

等我回到保安室,遠遠的看見徐組長正在和幾個保安交頭接耳的,他們一看見我過
來,瞬間站的筆直,徐組長喊道:“立正,歡迎南哥視察。”

臥槽,這是被打服帖了?我笑了笑揮揮手,說道:“不必客氣,都稍息吧。”

“謝謝南哥,你抽煙,你喝茶……”徐組長帶著幾個保安給我獻殷勤了。

“都說不必客氣了,你們這樣就見外了。”我說著在椅子上坐下來,翹著二郎腿,有
些得瑟的說道:“對了,有件事……”

“我知道,南哥,這是我們孝敬你的。”徐組長似乎早準備好了似的,連忙把兜裡的
錢摳出來,畢恭畢敬的遞給了我。

“這是搞毛?我這樣做太霸道了吧,傳出去會人有說閒話的,不太好意思。”我一邊
說,一邊把錢拿過來數了數,然後揣在了兜裡。

徐組長討好的說道:“南哥,以後我們就要你罩著了,還請多多照顧。”

“好說,不過為毛你們轉變的如此之快?”我問。

徐組長和其他人互相看了一眼,說道:“這個,剛才我們還在打賭,如果你能夠平
安無恙的回來,我們就服你,以後在整個保安隊,就由你罩著我們。”

“這多不好意思,我一個新來的。”








徐組長連忙搖頭,說道:“不,不,我們都聽說了,你是第一人啊,在電梯裡你和
何總的事,現在公司都知道了,而且剛才何總好像並沒有把你怎麼樣,所以以後有
你在,我們這個小組就有依靠了。”

“這樣啊,其實也沒什麼的,小小意思。”我瞬間覺得逼格提高不少,我裝模作樣的
咳嗽一聲,說道:“這麼說來,你們以為我和何總……”

“有一腿……”不知道哪個保安小聲的冒了一句。

“有你妹,哪個說的?”

我吼了一聲,嚇的他們都噤若寒蟬的,然後我突然笑了笑,他們又立刻放鬆下來了。

我說:“心裡有數就好,不必說明,明白不?”

“明白,南哥,以後你就是我們小組的組長,都叫江組長。”徐組長連忙喊道。

他們齊聲叫我江組長,我心想還不錯,就問:“組長一個月工資多少?”

“三千,南哥,你要是覺得少,我們可以湊一點。”徐組長說道。

“不必了,這樣顯得我太卑鄙了點。”我話語剛落,又問:“你們可以湊多少?”

徐組長連忙說道:“也不多,身上帶的都給你了,你要覺得不夠,我們明天再取點
給你。”

“那就不用了,什麼時候下班?”

“還有三個小時。”

我說:“行,你留下來看門,其他人跟我出去。”

“去哪兒啊南哥?不上班?”

“聽不聽我的,不是說要我罩著嗎?”

“聽,絕對聽。”

“那行,我們喝酒去。”我一揮手就要走。

“南哥,這樣會不會不太好?”他們有點為難。

我說:“不想去的可以留下來,去別的組。”

他們互相看一眼,都答應了。

“等會兒南哥,你換套衣服,你這衣服都破了。”徐組長把一套嶄新的保安服遞給我。

我看了看,說道:“有便服嗎,我們這是微服私訪,這樣出去不方便,都換上。”

“有的,快去。”徐組長催促道。

很快我換了一套新衣服,帶著他們出去了,就在公司附近找了個餐館,叫了酒菜就
吃喝了起來。

仔細想想看,我也是有段時間沒這樣吃喝了,過了幾個月找工作和沒工作的日子,
我已經和泡面結仇了。

期間我問了一下這個組的情況,徐組長告訴我,他們這個組是整個美顏公司最垃圾
的組,工資最低,人員最散漫,是臨時組建的,而作用也最不明顯,主要是負責一
些周邊的巡邏,有時候也負責一下清潔工作。

徐組長還說,就他一個人守過一次大門,還是臨時頂替的,尼瑪,保安不開門關
門,要來做什麼,這跟擺設有什麼區別。

因為身手問題,他們平時在保安隊根本沒什麼地位,經常被人呼來喝去的。我的到
來,給了他們希望和光明。

我當時就明白了,為什麼何珍妮把我調配到這裡來了,原來是可有可無的崗位,真
是用心良苦。

我還瞭解到,美顏公司的保安級別分好幾等,負責財產安全的,守門的,還有就是
負責上層白領管理樓層的安全的,當然,最牛比的是負責何珍妮的安全的,那工資
老高了,月薪好幾萬呢。

“南哥,你身手這麼好,我建議你去上層工作,我覺得你甚至比何總身邊的那些保
安要強,你可以去試試的。”

“別提了,不想去,繼續喝酒。”我心想擺脫何珍妮都來不及呢,還去她身邊做保
安,我才不自尋死路。

一頓酒喝的天昏地暗的,好幾個保安都喝的趴下了,最後徐組長醉眼濛濛的看著
我,結巴的說道:“南,南哥,你酒量也太大了點,我陪不住了。”

“那就散場吧。”我說著起身結帳,出來一看才發現天已經黑了,他們幾個搖搖晃晃
的互相扶持著跟了出來,問我去哪兒,找個車送我回去。






我正在想這個問題,電話就響了,一看是何珍妮的,我遲疑了一下接了。

“江南,我讓你寫的檢討呢?”何珍妮的話透著威脅。

我沒想到她來真的,連忙笑著說剛寫好,準備送辦公室來呢。

何珍妮生氣的說你不必送辦公室了,你看看現在幾點了,我已經回家了,你給我送
過來,我有事跟你說。

我覺得正好,我忙了一整天正好可以回社區公寓休息呢,就和徐組長他們打了招
呼,晃晃悠悠的朝回趕。

為了省點路費,我坐了公車,月臺離社區公寓還有段距離,我就徒步朝回走,借
著路燈我哼著小曲,因為喝了酒步伐有點踉蹌,眼看快到了,突然啪嚓幾聲,兩邊
的路燈突然熄滅了。

什麼情況?一開始我以為停電了,朝遠處一看,就我這段路的燈滅了,我正在想怎
麼回事,突然感到背後襲來了一陣冷風。

我心裡一緊暗道大事不妙,一個空翻竄了過去,伸手一抓,暗夜裡寒光一閃,一把
小刀被我捏在了掌心。

好險!我氣惱的喊道:“誰他麼的沒事扔刀子玩的?”

話語剛落,嗖嗖幾聲,又有幾把小刀朝我竄了過來,閃電般就到了我跟前幾寸遠……



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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